见梅若雨言而又止的模样,小秋明白,曼华还是不知去向,眼圈又红了,道:“梅姐姐,我想三姐了......”这也难怪。这一路过来,小秋和曼华虽说先前打打闹闹、彼此不合,后来消除芥蒂,相亲相爱,感情更胜一筹。梅若雨心中何尝不想曼华,更是担心她的安危。思虑再三,梅若雨对小秋说道:“妹妹,不如这样。明日,待清荷到了之后,姐姐与她,还有陈公子前去寻找金梅、火梅和水梅三种梅花,治疗姐姐的失忆症。你与老猫结伴,原路返回,寻找曼华的下落。”
小秋点点头,却又担心梅若雨,道:“姐姐,找到三姐之后,我们如何与你们会合呢?”
“姐姐会在沿途的驿站、客栈留下口信,并在路上留下梅花镖的标记,为你们引路的。还有,十五日后,不论找到曼华与否,你定要回到此处。告诉鸢萝期间发生的事,好让她放心。再有,给接龙客栈的蔷薇他们去封信,告知我们的去向。”
“小秋记下来。”小秋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一旁的老猫“喵,喵,喵”叫了几声,梅若雨抚了抚它的后背,说道:“老猫,不必担心姐姐。陪着小秋,把曼华找到。”老猫温顺地舔了舔梅若雨的手。
远处的小陈桃花,见她们姐妹情深,事无巨细,如此交代。想起自幼跟随自己的入画,想着是不是也交代几句。谁知还没开口,一边的入画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抢着说道:“公子放心,小蝶妖交给入画照顾。定会照你的吩咐,每日按时喂药,直到十五日后痊愈。倒是公子你,没了入画照顾,能行吗?”
母亲生育我们姐妹七人,家大人多。父亲常年在外搞教育,家里的重活都落在母亲瘦弱的肩膀上。
记忆中的母亲总是穿着格子大衿衣,齐耳短发,不管怎么看母亲都是永远的干净、利索。那时还不懂审美,可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在村里人的眼中是美的。秋季去地里拨玉米杆,她总要吃力的拨好几下才能连根拨起,我和姐妹们都会在后面摆整齐,把玉米捡起。拨的多了,母亲便能流畅的一手一个放倒在地,那时的母亲杨柳细腰,风姿绰约,像极了菊花在风中摇摆的婀娜身姿。不管前面有多少玉米杆,母亲擦汗后,喘口气继续费力地把它们一一从土里拨起,她的毅力让我佩服不已。
母亲有一双灵巧的手,五女二男,七个子女的衣服鞋袜都是她一针一线缝补而出。多少次睡梦醒来,母亲总坐在煤油灯下纳鞋底,做花衣,让我们体面的走出去。也是因为母亲的聪慧,穿在身上的衣服和鞋,这个过来看看哪个过来摸摸。我们姐妹总能从乡邻的言语里感到自豪和满足。一双普通的蓝布鞋绣上一朵花忽然就有了生机,穿在脚上,小花像在飞舞一般。一件灰蓝布,母亲就会点缀许多图案在其中,感觉总是新颖和悦目。
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母亲用她那勤劳和智慧的双手,为我们编织了许多七彩的梦和美好希望,我们总是以母亲为荣,乡亲中有文化的人给我们家的五个女孩命名为:五朵金花。因为小不懂什么意思,但能听出来是夸我们几个,心里就美滋滋的,这也是因了母亲的缘故。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每次到生产队分粮食和蔬菜。那时大哥已经在郑州上学,家里除了母亲,就属大姐是棒劳力。因为是女孩,干活不如男孩下力,得的工分总比人家少,分的东西也少。
一到村中敲锣打鼓分东西,我们几个就如飞的拿着家什向场院跑,总是早早的排队等候。队长每次就数落我们:干活时不见人,分东西倒是人多,说的我们羞愧难当。总是流着泪急切的等着食物到手的一刹那,回家学给母亲听,母亲总是叹息和摇头,就对我们说:那以后就晚去吧!一句简短的话,包含了母亲太多的无奈和辛酸。
再以后分东西,我们几个只要听见锣响,心里虽然急,可还得耐着性子偷偷的顺着门缝往外瞧,看看差不多快分完了我们才起身向场院走。结果又是一顿训斥:干活没人干,领东西也不积极。听的我们又是一阵泪眼滂沱,那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曲。早了也不对,晚了也不对。后来说给母亲听,母亲也只能苦笑而已,谁让我们家大人多,又都是些女孩呢!
也是因了多种原因,脾气不好的母亲,总能让我们聆听她大声呵斥之声,这可能也是生活的重压逼得她把以往的矜持和好品性彻底改变了。而那时最受气的要数大姐,大哥在外求学,大姐领着我们几个上学、种地。有时母亲急了就骂人,开始听母亲骂,便有狂风暴雨之势,吓的我们大气都不敢出。标题回顾:老婆7个姐妹我全睡了 姐妹三个都让他开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