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去河边玩,就在那棵柳树下,那是我经常去的地方,我喜欢那儿,喜欢在那儿看阵阵的河风吹得柳枝起舞,喜欢任由那清新凉爽的空气轻拂我的脸庞沁入我的心脾,那份惬意让我无比享受无比眷恋。
杨姐又来了,她走近我,跟我说话,表示友好。这时,一个大人出现了,他喊着杨姐的名字,笑着说,“你应该叫溜秀蓉呢,知道吗,你应该叫溜秀蓉。”“为什么呢?”我心里想。他又说,“蛇(佘)嘛,很会溜。”我感到他话中有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还看到杨姐慌乱的神情,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奇怪的是,多年以后,我听人说,人们真的只叫她小溜,她爸老溜。
第二天傍晚,我看见她父母坐在门外吃饭,我就跑到她家附近玩,她父母赶快转动椅子背向着我,她在屋内看见了我,赶紧走出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很近,低头盯着我,板着脸做出厌恶的表情,压低着嗓子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感到气愤被人愚弄被人羞辱,也感到害怕,心里嘀咕着“你干了坏事我都没计较,你还翻脸不认人”就离开了。
爱上隔壁的性感邻居 与邻居杨姐故事完整
现在想来,一定有明眼人看出了蹊跷,昨天那人的意思很明白,连我这个小孩都产生了疑惑引起了注意,她家肯定不想让我靠近而使人联想。
不久,她家不见了。
后来,1969年,我家也搬走了,因为车站要修建正规的停车场,把我家赶了,车站院内原先就住着两家非车站人家,我家在东南角,杨姐家在西北角。
我离开了那里,跟那里的邻居再也没有任何来往。从此再没见过杨姐。
我家搬到西门县一中的下面,我有了新的邻居新的伙伴一直住到1983年。
1983年-2012年,我家搬到父亲所在的单位住宅楼,跟杨姐比邻而居,但杨姐从来也没有在我的梦中出现过。
直到2016年冬天,我从手机上查到一个资料:“小时候如果摔坏了尾骨,尾骨朝一边倾斜,颈椎就会朝另一边倾斜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这时,杨姐才从我的记忆深处浮出。
直到2016年冬天,我跟对面的邻居聊天的时候,才得知杨姐早就在我家旁边近30年。
我现在对门的邻居,就是以前楼上的邻居,那天我跟她说,天冷,我的腿有些疼不舒服,小时候被人抱上树丢下摔的,她说谁啊,这么狠心,我说几十年了,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说那记得名字吗,我说记得啊,她叫杨姐,她姐叫王美蓉,她弟叫狗哈巴,邻居听到大叫说,“杨姐以前就住在你爸家隔壁单元二楼,你怎么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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