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元禾真听到陈伯一声惨叫,他迅速掀起门帘欲一探究竟。谁知,他正好看见三把长剑齐齐刺入陈伯的身体,骨肉碎裂之声清晰可闻,看着眼前瘫在马车上的陈伯,元禾真竟一时慌了神。
三人掉转剑尖再度刺来,直指愣在马车上的元禾真。
倏然,一把紫色油纸伞从天而降,挡在元禾真身前,三把宝剑直击伞面,竟发出了钢铁相撞的铿锵之声。
“三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元禾真听到熟悉的女声从车顶传来。
两名女子纤足轻点车顶,两道身影飘然若仙,一抹姹紫,一抹嫣红。元禾真一眼便认出,这是惠风湖畔巧遇的紫鸢红尘两位姑娘。
紫鸢玉足在伞柄上轻轻一踢,地上的油纸伞翩然跃起,旋转着落在她手中。
“三对三,现在公平了!”紫鸢撑在油纸伞,眼中仍带笑意。
“姑娘,你们快逃吧!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们没必要牵扯进来!”元禾真大喊。
紫鸢瞥了一眼身边的红尘,示意她照顾好元禾真,或者说命令她想办法让元禾真把嘴闭上。红尘点头表示明白,一转身闪至元禾真身后,点住他的穴道,元禾真便乖乖地定在原地,不言不语。
三名黑衣看着眼前行径荒诞的二人,面面相觑,很明显,这两名女子的出现在他们的预料之外。三人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武士,一招失手之后,迅速展开了新的攻势。
三人一拥而上,三把利剑随风而舞,在紫鸢面前织出一张剑网,紫鸢凝神定睛,挥起纸伞,一一招架迎面袭来的凌厉剑气。只见她步伐轻盈,身法鬼魅,紫衫飘过竟不沾片叶。
四人有来有回,大战上百回合。当紫鸢又一次挡开三人的剑锋时,她终于抓住了对手的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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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迅速收伞,伞尖直指面前的黑衣人,按动伞柄的机关,电光火石间,三枚绣花针从伞尖飞射而出,直刺那人心口要穴。紫鸢重新撑开伞,不知她又按动了什么机关,伞骨翻起,化作利刃。
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绣花针上的剧毒沿着心脉迅速扩散至全身,不久,那人便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另外两人见此情况,竟乱了阵法,紫鸢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伞上两片利刃刺入两名黑衣人胸口。
“变幻……莫测,廉……贞伞……果然……名不虚传……”最后一名黑衣人,说出这句话便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多谢大侠赞赏!”紫鸢微微一笑,手中的廉贞伞一合一开,又变成了那把紫色的油纸伞。
“姑娘身手了得,对元某恩同再造!多谢,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被解开穴道后,元禾真跪倒在地上。
“快起来,元公子!只可惜,奴家来晚了一步,陈伯他……”一瞬间,紫鸢的言谈举止又从行侠仗义的女侠变回了深闺院落的大家闺秀模样。
“从小到大,陈伯他对我极好,生活起居,事无巨细,他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帖帖,没想到,今日在这荒郊野岭,死于非命……唉!”元禾真说着,不觉潸然泪下。
“不知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紫鸢明知故问。
“我本次远行本是赴京赶考,谁知如今遭此变故……”元禾真眼神暗淡。
“巧了,奴家此行目的也是京城。公子若不嫌弃,就让紫鸢与您结伴而行吧,你我还有个照应。红尘,你去城里请个新的车夫来,还有,陈伯的后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望着眼前伤心的书生,紫鸢内心柔软的一部分仿佛被轻轻地拂过。
“是,小姐!”红尘领命,疾步跑回城中。
紫鸢、元禾真二人一路赏花问柳,吟诗作对,终于赶在三月十五殿试前到了京城。
在京城最著名的酒楼“天香楼”的“楚云阁”中二人依依惜别。
“元公子,奴家本薄命,父母皆病逝,不得已进京投奔叔父。此地一为别,不知何日能再见……”说着,紫鸢掩面而泣,模样楚楚可怜。标题回顾:宝贝儿好深夹的太紧了 娇嫩宝贝儿太紧了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