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不太清楚聊得多么得深入,就知道跟着坚信并冯伯顺着省体育场转了一大圈回到空间短暂的停留并重新上传最新的音频到网络平台,之后就回到小屋里,一头栽下去睡着了。
天昏地暗,半夜一点,肚子里像长了东西一般突突突乱动,疼得不住,便醒了,也起来了。
以为没事又躺下,不行,还是乱动,像怀了孕一般,简直了。
连续地来回好几次,忍不住,就去了厕所。要命,拉肚子。
回来之后还是肚子里难受。手扶着床头,旁边就是脸盆,想吐吐不出来。腿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手硬生生撑着肚子,还是吐不出来。一下子,快要吐出来了,却没有全吐出来,一口的酸水留在了嘴边,心绞的厉害,不敢用劲。但是又十分难受,忍着疼痛,哗的一下吐了半脸盆。米酒的味道,菜的味道,肉的味道,酸酸的,晚上的饭菜一股脑儿都在这里了。
以为应该没事了,继续睡。不成,肚子里又开始打架了。于是开始烧水,不停地喝开水。躺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又去了一次厕所,哗哗哗,继续拉肚子,腿都软了。
提上裤子,拖着半吊子踉踉跄跄回屋躺下,难受的要命。下得床来,手压着床沿,腿跪在地下,使劲地吐,就是吐不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角里酸酸的全是苦水,忍着要命的心绞痛,猛得又吐了半脸盆。这时候里面再没有实实在在的东西,差不多都是酸水,和着我的泪水,这种味道,一辈子都会记得。
起都起不来了,感觉整个世界昏昏,要离我而去的感觉。使劲地爬到床上,浑然无力。
慢慢地,口干舌燥。不停地喝水,仍然是口干舌燥。
好像半路里又去了一趟厕所,已经记不得了;也好像又吐了一回,也不记得了。恍恍惚惚,都不记得是在人间,还是在别处了。
翻来覆去,一会儿燥热,一会儿烦闷,做了太多的梦,该梦见的都梦见了,仿佛要和这个世界告别。
一直的恍惚,一直的迷离,没有早上,没有晚上,起床到了下午五、六点。
拖着轻飘飘的身躯,走出郝家村,穿过小寨马路,找不到一碗粥。
到了长安立交的魏家凉皮,虽然有粥,不幸的,我的手机欠费,店内又没有Wi-Fi,也不让用热点,身上还没有现金,旁边也没有银行,生命在这里就要绝望。
拉开硬邦邦的玻璃门,继续地游走,游走到小寨东街的岐风烙面皮店。
记得上一次和一位导演在这里吃过饭,也许收银员记得我,对我特别得和蔼,也有Wi-Fi链接。终于点了两碗饭,一碗南瓜粥,一碗鸡蛋醪糟汤,算是续了命——即使我吃得一点味道都没有,而且吃完了差点又吐了出来。
扶着墙继续地走,走到了知无知空间。空间里有人:有武老师,有雷老师,有李道彦,还有他的朋友。我躺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也懒得打招呼。平常作为店里的主人应该照料大家的,却反过来让大家照料自己。无力感让自己窝在了红色的长沙发里,冻得我瑟瑟发抖,一会儿抻一抻衣服,一会儿要蜷一蜷腿。
身体的虚无让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颜面。
越发的虚无,便拖着轻飘飘的身子要去打针,为了男人最后的尊严而婉拒了武老师和雷老师的扶助与相送。
我静悄悄地踱入对面交大附属医院,一进大厅,只听见哐哐哐门诊和挂号全拉下了卷帘窗——他们下班了。
无力的脆弱,无力地呼喊。
大厅里有软软的沙发凳,我看着有人在旁边坐着打游戏,也有看电视剧的,放着外音。那一刻我是讨厌电视剧到了极点,无奈也就坐在了旁边。懒懒的,又躺下了,蜷着腿,抱着怀,像个街头的乞丐,一般。
刚舒服了一下,保安就来关灯,真得要马上关门了。我又捱了几下,伴随着灯光的昏暗和人的稀少,实在没法了,使劲地挪出来,才无奈地走出了救死扶伤的医院。
走了一路,没有门诊,没有医院,打车去医院吧,手机欠费,兜里没现金,傻了眼的苦楚还是灰溜溜地钻回了郝家村的窝里。
母堕落日记txt 重生大企业家刘母醉酒4 与母三年雨夜不带刀
继续的恍惚,继续的迷离,恍如隔日,暗无天日,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标题回顾:母堕落日记txt 重生大企业家刘母醉酒4 与母三年雨夜不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