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向四周看了看又说:“听说后来这个老太太要回去一部分钱,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脑子一轰,站在那里傻了。我为什么竟然不知道这事?我的心脏突突直跳似乎要沉到地上,两腿发软,我赶紧拎起蔬菜就匆匆返回。
默默坐在家里,我心跳加速,气急败坏,极力平复内心,现在不能马上去质问父亲,怕伤了他们。阴暗的客厅里,闭上眼睛我仿佛看到了一群人在那家公司内部拥挤,哭闹谩骂的场景,还看到了母亲和工作人员吵闹,痛苦哭喊的样子。
我开始策划者怎么去问父母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投资了?难道他们又把存到堂哥那里的钱取出来了?
晚霞悄悄布满了西边的天,微风吹过,我平复了一天的心陡然又翻滚起来。我决定去父亲家问个究竟。
不能直接问父亲,要给他留个面子。
“妈,我问你,我爹是不是又在那家小额融资公司存钱了?你说实话,他到底错了多少钱?”我试着问母亲,生怕又揭疼她的伤疤。
母亲一惊,满脸惊恐,又茫然失措。她见事情败露了,就放下手中的活,坐到我身边,略带哭腔说:
“我都不想让你知道啊!你爹办的事,他后来又将家里钱投资到这家公司了,我当时不知道,是后来我发现他每月都去领利息,逼问他了,他才告诉我。他说少存入一点,估计他至少存了五万,他看到老张老头都投资了,每月高利息花着,他羡慕人家,眼皮浅。”
我气得发抖,但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听着。母亲边说边喘着粗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接着说:
“你爹不让我告诉你,他怕你知道了吵他,埋怨他。他是背着咱们去搞的,就领了六个月的利息,现在可好,一分钱也没有了。你可别问他,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咱娘俩今天哪说哪了算了,你别生气,也别再去追问这件事。”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安慰母亲,我仍然保持沉默,但我的心的确沉静不下来。
原来,自从那笔钱存到堂哥的银行后,父亲总觉得每个月利息少,手里没有现成的利息可领了。不像以前在小额融资公司里存款,每个月都能去领取可观的利息,随时花钱买包香烟,下个馆子也挺方便。
终于他忍不住了,隔了两个月,父亲背着我们,把家里剩下的钱,别人还他的钱,农村的粮补款,以及母亲推小车买鞋垫子挣的钱,又凑了几万存进了那家小额融资公司。
做得很鸦雀无声,即便母亲后来知情,对我也守口如瓶,并保证不泄露父亲的秘密。
母亲擦擦眼泪又说:“不过你放心,我那天去闹了,因为是你表姑在那家公司干,最初就是她劝说你爹往里面投资存款的。所以那天我去指责她,逼迫她给我钱,我就哭着说这是我用儿子的性命换来的养老钱,现在钱没了,我们就不活了。那天我情绪的确激动,后来竟然晕倒了,不过没有大事,歇歇就好了。他们工作人员怕了,把我送到家里安慰安慰。他们保证两天内给先给我送来两万,剩下的等以后再尽力给。两天后,你表姑他们就送来两万元,和一箱香油。”
我内心很难受,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捂着心口站起来在屋里走动,我对母亲说:“妈,剩下的钱你们不要抱太大希望了,他们不会主动给你的。以后你也不要再去闹了,太伤你身体了,你身体要紧,钱丢了算了,以后你一定把钱控制好,别让我爹再管了,他遇事根本就不过脑筋,他整天就想着怎样占便宜,发大财!”
母亲点点头,擦擦眼泪,一再祈求我:“凌美,你记住别再父亲面前提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这件事,剩下的几万元钱没有算了,这次权当给你爹买了教训。我以后尽量控制他,不让他管钱就是了。你放心吧,别操我们心了!”
“我能不操心吗?就我爹那样,我成天都害怕他,说不定哪天又戳啥大洞了!”我几近崩溃,却极力压抑自己。
趁父亲还没有回家,我匆匆离开了母亲的家,我怕我看见父亲,情绪就会出来。
晚霞褪去了温柔的色调,街道上的一切景色在我看来都是那么昏暗,毫无生气。
走到桥头,在黄昏街灯的笼罩下,我远远看见父亲披着黑色外衣,左右摇动着笨拙的身子,蹒跚往回走着。
不知过去了多少天了。
我还是忍不住,终于有一次在父亲家吃饭时我特意提起小额融资公司破产跑路的事,父亲脸色很难看。我假装不知道事情真相,就故意问了父亲:标题回顾:脱了胸罩让男人吃奶头 绑住吃亲揉胸解胸罩 吸胸揉胸添下面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