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觉得马成不是被他的情敌所击败的,而是被他自己奇葩的逻辑推理打败的。不断合理化自己的逻辑推论,最终亲手葬送了这段感情。马成还透露了一个分手细则,他说他们在一起这三年,因为他的工资不够花,所以两人的花销大多来自王娜那边。所以分手后作为补偿,他将每个月还王娜一笔钱,为期两年,总计七万二。三人听说这是马成主动提出来的,没再说什么。他们很难理解他俩是怎么将这两年间两个人的付出进行量化的,只是给人感觉这从一开始就不是爱情,它仅仅是一次交易而已。
天上的乌云压得更低了。
四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爬到了山顶。他们就在山顶的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搭了个简易的露营帐篷。在大山和马成搭帐篷的那一会儿,端平用带去的卡式炉煮了一大锅土豆鸡块儿,也把啤酒、白酒、香肠、卤菜等摆放好了。他们就在那乌云下显得格外黑暗的山顶上,开始了胡吃海喝。
大山依旧吐露着对这世道的不满,大谈特谈这世界对他的各种不满,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不起他。马成依旧沉浸在他的无限伤感之中,望向远方山下的眼光中,闪烁着点点泪光。端平喝的是白酒——他从来就不喝啤酒,因为他觉得喝白酒比较省钱——边喝边给四个人算账:这个月的水电气费总共187元,他基本不在出租房里洗澡,也不在出租房里洗衣服,所以要少分摊,自己的这些都在下班时在公司搞定了;大山和小史因为既在出租屋里洗衣服,也在出租屋里洗澡,所以要多分摊;而马成,除了和大山、小史的基础上还要再分摊一点——因为之前王娜常来过夜,女人洗澡的时候用水更多。他最终定下的金额是:他自己30元,大山45元,死鱼眼小史50元,马成62元。端平给小史的解释是:你比大山洗澡洗的更勤,所以你最多。算好账,分配好每个人的份额后,端平还不忘加一句:
“虽然没多少钱,但是账还是要算清楚的,我这人最公平了,对不对。”
死鱼眼小史依旧无精打采,只是那眼光变得有点冷,冷得有点可怕。
那天后半夜,下了整整一夜的雨。也不知歪脖子树下那顶帐篷中喝的不省人事三个人——大山、马成和端平,是否在睡梦中感到过秋雨的冰冷,是否后悔在这样的鬼天气里选择了露营?谁也不知道,因为,当第二天一群警察跑到这棵歪脖子树下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变成了三具冰冷的尸体。
被带回警局的死鱼眼小史依旧面无表情,当警察问起为何要杀死他们三个时,他瞪着那一副死鱼眼,非常平静地说出了理由:
“一个说没钱,天天抱怨世道不公,但是他却能天天吃得起肉、喝得起酒;另一个能天天抱着女人睡,却整天无病呻吟装可怜;最后一个就更可恶,天天说自己最公平,却总是端不平那一碗水——只有他屋子里有空调,他为什么不多分摊点电费呢?而我,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我最冤枉。”
篇二:前男友见到我就硬了 前男友by伦何玫瑰 前男友们都来找我复合快穿
大3那年,他因写作逃课太多而挂了5门,毕业已经成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他不得不放下漫无目的的写作。然而这次放下笔的结果却是夜晚他不受控制在阳台栏杆上站了一个小时,多走一步他将消失在这个世界。
看来只能学习正规的写作去投稿谋生了,于是他就用自己省下的生活费买了一个二手的笔记本。他开始了一边学一边写一边投稿的日子。哪曾想辅导员直接打电话给他的父母,说他就快毕不了业。父母打电话给他,就像高一那次一样,谩骂劈头盖脸就来,命令他别瞎玩,赶紧好好学习,把毕业证书拿了。
而我们的主人公这次终于站起来了,他没有听从父母的,而是向父母说出自己一直以来就想要当作家的梦想,现在家里已经有钱,养老不成负担,他想做自己,想闯一闯,哪怕粉身碎骨也后悔。那边父亲没说话,也许是默认了吧。
而母亲则是带着哭咽说:“我和你爸都知道这些年你很委屈,一直不被允许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你知道么?我们为了你又付出了什么,当初选专业,你爸借钱买酒提去找他老同学帮忙选,去了三次才进的门,咱们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哪个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标题回顾:前男友见到我就硬了 前男友by伦何玫瑰 前男友们都来找我复合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