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里被工商查处的不是一家两家。可利益驱使,仿版依然漫天飞。无非是低成本,高利润,诱惑着人铤而走险。
姜寒云拿起缝纫机上的商标,这个品牌的衣服在全国都有专卖店。一旦被工商查到……她想明白,她们为什么被带到这个荒僻的制衣厂里,制作衣服了,造假。
姜寒云就这样想着,她不自觉地爬在缝纫机上睡着了。她梦到了悬崖,梦到看不清样貌的人,梦到了雨雪和很冷的风。
姜寒云被人摇醒时,天已微微亮。院子里的枯草在晨风中舞出盛大来,小王她们边揉着眼睛,边打着呵欠坐到缝纫机旁。
姜寒云想站起来才觉得自己的腿麻了,她弯下腰揉了揉腿才扶着缝纫机站起来。
这时李师傅从里面走出来端着茶杯,他递给寒云一杯水。寒云想趁机说出自己的疑虑来,她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出来。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这里这么荒凉,又有谁能发现呢?
姜寒云想是这样想着,她还是坐到缝纫机旁开始做衣服。她们平日做一件衣服五角钱,四倍就是二块钱。小王她们都用了最快的速度在做。
姜寒云却提不起精神来,别人做两件衣服,她一件还未做好。她拿着商标在衣服领子上比着,却迟迟没有缝上去。
李师傅从寒云身边过,他敲了敲缝纫机,指了指旁边的人。他在催促寒云快点做衣服。
姜寒云望着商标:“大家都先做衣服,商标最后再做上去。”她后悔自己说出这句话,可话已经说出了口。
旁边的人冷笑:“有些人就喜欢给别人耍花招。她以为我们是男人?用她的脸蛋噌两下,我们就上当?”女人说完大笑,其他人跟着起哄。
小王瞪了一眼那几个咧着嘴笑的女人:“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小心把嘴绊烂了。这儿可没有创可贴。”她走到寒云旁边:“姐,你咋了?有心事?”
“没有,你快点做衣服去吧。”姜寒云不打算搭理那几个女人。原来她们每个人都有编号,平日里她们每做一件衣服,会给商标内侧写上自己的编号。这也是她们记录自己做衣服件数的另一种方式。
早上九点多,那几个男子才来给寒云他们送饭:“怎么样了?有做好的衣服没?”
李师傅看着这几个人的嘴唇动着,他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寒云。姜寒云本想避着这几个男子的,她硬着头皮:“我们昨晚刚裁剪完布料……”
“怎么这么慢?”为首的男子头发足以扎起来,他穿着牛仔衣,BB机挎在腰上,他的两颗门牙是龅牙,上嘴唇上翻着,嘴巴总是微张的样子。而他旁边的三个男子,一个光头,一个黄头发,另一个耳垂上吊着两个小肉球。
姜寒云的目光却落在男子腰间的BB机上,这附近定有电话?她怕远寒担心,她想给他打电话。
男子没好气地叹息了一声,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其他的三个男子色眯眯地看着做衣服的女工们,他们说一些酸溜溜的话,挑逗着女工。
为首的男子会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其他几个男子:“都他们妈的闭嘴,耽误了工期谁负责?”
姜寒云发现男子看似瞪着其他几个人,实则给他们使着眼色,他们想干什么?那几个男子站起来在她们身旁转悠,看着缝纫机上还未来得及熨烫的成品衣服。
姜寒云趁机走出了机房,她走到大门旁,大门竟上了锁。她的手刚捱到门锁。
“你不做衣服,乱跑啥呢?吃完饭不好好干活。”耳朵上吊着两个肉球的男人喊姜寒云。
姜寒云只好转身回来,她笑得无奈:“我想给我家人打个电话,报平安。”
“这附近没有电话。你快点把活做完,就可以回家见你的家人了?”男子耳垂上的肉球随着他的脑袋晃悠着。
姜寒云有一种被囚禁的感觉,她又回了机工房,她的不安让她的心像弦绷得极紧。她的手看似扶着布料,缝纫机却并未动。
这个房子里的缝纫机全是电机,比脚踩的缝纫机做活快且省力气。当然危险系数也高,常有人不小心会伤了手。
李师傅再一次经过寒云身旁,他拍了拍寒云肩膀,指了指缝纫机。他在提醒寒云快点做活。标题回顾:放荡的老师来我家 老师掀开裙子诱惑我 啊老师你的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