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对呆滞地站在那里,他就是去买个早饭而已,结果一回来就刚好撞上了以为这里是犯罪窝点的乔佳,他把早饭放到地上,笨手笨脚地给乔佳擦眼泪“你别哭了,我也不知道你就在后面。”这个高个子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很会安慰别人,乔佳哭的更凶了。萧对拍拍乔佳的肩膀“你看,我给你做个鬼脸吧,你别哭了。”说着,做了一个斗鸡眼的表情,结果却学出了神烦狗的感觉。乔佳看着他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鼻子下面还悬了两道鼻涕,用手把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用萧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鼻涕。
萧对把早饭冲乔佳摇了摇“你应该挺饿的吧?我买了豆浆和麻团,要不要一起吃。”这句话不像一个问句,更像一个肯定句,似乎料定了乔佳一定不会拒绝一般。他的目光像X光一般把乔佳扫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乔佳的光脚上。乔佳感觉到了那道停留过久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脚,脸上有点发烧讪汕开口“额,那个,有多余的鞋子吗?我的鞋子……好像昨天被甩在马路上了。”
乔佳坐在床上用脚玩着萧对的运动鞋,一边吃着麻团一边听萧对讲昨天的经历,顺便把钱包也拿了回来。乔佳觉得昨天那个事情实在是丢人,简直就是她人生路上的败笔,听着萧对认真地讲述,乔佳想死的心都有了,萧对描述的乔佳简直就是一个智障的存在啊。乔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她手指着天花板上悬着的绳子,上面串着二三十张各地不同风景的明信片,笑着问到“这些地方你全部都去过?”
坐在深灰色破沙发上的萧对呼吸一滞,麻团好像噎到自己了,他的喉结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话。他小的时候最崇拜的就是麦哲伦那样的大航海家,也希望拥有一艘航船可以环行世界,不过他现在既没有成为像麦哲伦一样的航海家,也没有成为像海子一样的诗人,也没有过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生活,就是一个以为自己很厉害,很有天赋的废柴罢了。
萧对的眼神忽明忽暗,乔佳也就识趣的没有继续往下问,穿着萧对的运动鞋在房子里晃悠。对于乔佳而言鞋子大了许多,走起路来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不过她的神情就像一个女王在骄傲的环视自家的皇室后花园一般环视着这四十多平米的空间。
小窗上的绿植,海军蓝的床单被罩上面还有几个装饰的白色船锚。用这样床单的人一定很喜欢海吧?床的对面是一个深灰色的海绵都露出来的沙发,估计昨天萧对就是在这里睡的觉吧?乔佳默默地想着,没有电视,冰箱,有一只电磁炉和一个小锅,油盐酱醋整齐地码在旁边。屋子的主人也许每晚就躺在床上透过地下室的小窗看外面的星空吧?偶尔坐在沙发上,乘着光线不错时看看书?乔佳走到了床头的一个纸箱做的书架旁边,抽出一本书坐在床上看。
萧对不知道乔佳的各种脑内YY,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偶尔乔佳瞥向他时,他都会快速把头低下,好像怕被老师点名的学生,眼睛不敢在乔佳身上多停留一秒。她觉得这个萧对怎么搞得跟他自己是客人一样,这么不好意思。乔佳觉得书有些无聊把书重新放回书架里,眼尖地发现最下面有薄薄一沓稿纸,忍不住抽了出来。
萧对其实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正在思忖怎样让乔佳离开的理由罢了,本想着早饭吃完后,她会自己离开所以直接就把钱包还给人家了,结果没想到人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下来。他的确很同情这个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的女人,可是他也不打算一直养着一个赖着不走的女流氓啊,如果真有什么以身相许什么的,萧对自己都自身难保就不需要提供拖油瓶的业务了。他十指紧扣,咽了好几口口水。
他正想着怎么样才能请走乔佳时,突然感觉肩部一阵沉重。他抬起头,对上乔佳有些严肃的脸“怎么了?”
乔佳扬了扬手里的稿纸“这些诗是你写的吗?”萧对看了一眼乔佳,点点头。
“这些还是有修改空间的啊,你这样一个半成品是什么?你就打算随便写写几句话,糊弄一下读者再糊弄一下自己吗?你的态度在哪里?”乔佳训人的职业病又犯了,每次审稿子看到那些胡写的作者自己的急脾气就越来越急,火气也腾腾地往上跳。
“我说你看看,你这么不尊重自己的作品对得起读者吗?你把读者当傻子啊?走点心行吗?别把自己当柴烧,那你就真是根废柴了!”乔佳对着稿纸指指戳戳,训起人来好像机关枪附体,萧对坐在沙发上,被她揪写衣领低着脑袋,好像一根霜打过的茄子。标题回顾: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 惹火小辣妻老公用点力 蜜爱小甜妻老公请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