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方圆几十里内也是小有名气。我唯一的儿子,娶个托儿带口的寡妇,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放!”钟仁少有的暴怒,把一家人都吓的不轻。
此后,雷鸣不敢再提及此事,但是心中并没有放下,仿佛换了一种性格。不管介绍的是哪家的姑娘,雷鸣就是看不上眼。一向不抽烟的雷鸣,不知道何时认识了几个少爷,抽起来烟,喝起了酒,整天浑浑噩噩。
那年,雷鸣的爷爷下地里看田的时候不小心滑倒在垄沟里,摔断了大腿。躺在床上几个月不能动,终究是年龄太大,油尽灯枯,耗尽了最后一点元气后离家人而去。爷爷的丧事,雷鸣忙前忙后,加上本来就精神不佳,爷爷下葬后,雷鸣也躺倒在床了。
这可把老钟吓得够呛。
“你看,老爷子不是想把他唯一的孙子也带走吧!”老钟跟雷鸣他娘说到。
“可别啊,他要是有什么,我可怎么活啊……”雷鸣娘一听,止不住的流眼泪。
老钟倒是不急,说道:“哎,这孩子,我知道该如何治好他。”
第二天一早,老钟安排好一切,雇了一辆车,出发。
庄口西边的那一片杨树在傍晚时分比平时显得更加沉默,仿佛又在窃窃私语。
天很快就要黑了,红脸工头大声叫骂着:
“都他娘的快点!天黑之前木桥搭不好,就一分钱也别想拿到!”红脸工头骂完低头装了一袋烟,嘀咕道,
“都是什么奇怪的规矩,非得傍晚搭桥,半夜接新娘子,从来没听过”
“估摸着是哪个算命瞎子给出的鬼主意哟!”
红脸工头怒目扫视是哪个接的话茬,没瞧见,白了一眼继续抽烟。
天黑前,有人来查看木桥搭建情况,红脸工头慌忙迎上去,笑嘻嘻的说到“您看,都妥当了!让钟老爷放心吧。”
夜里11点,钟雷鸣准时跟着父亲等在木桥的这头。
不多久,就看到灯笼一个接一个,慢慢朝着木桥的方向移动。新娘子走在队伍的中间,前后都有人搀扶。新娘上桥后,有一部分人就停在了桥对岸,没有过来。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有哭泣声,有大人的,也有孩子的。
雷鸣整了整帽子衣服,向桥头走过去,伸手去接新娘子。送亲的人走到桥头都没有再前进了,可以听到有妇人的声音小声骂道,“都是什么规矩!仗着有几个臭钱!积点德吧!”
“小心点,跟着我走”雷鸣小声说道。
新娘子上了车后,接亲的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往回走了。灯全部点起了,宛如一条更大的长龙蜿蜒游走起来。
快要到夜里12点,庄子外早已热闹不已,人们都在等待新人进门。雷鸣走在前,老钟站在大门口,盯着手握着的怀表,另外一只手举在半空,当刚好12点时,猛地放下手,门口的另外一个老者,高声喊道“新娘子进门啦,内外准备妥当哟!”
钟家的婚事附近的人都知道,有称道的,而大多都是对此事颇有微词。
原来,这个媳妇还有一个遗腹子,赵家是坚决不同意这桩婚事的,老钟拖的人采用了多种手段,强逼着老赵家同意嫁媳妇。这点也导致了老钟的很多生意伙伴的轻视,不少人也慢慢地与钟家疏远了。
雷鸣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身体很好,不胖不瘦,剃着寸头,很精神。对媳妇很体贴,夫妻两人静待孩子的出生。因为不是亲生的,刚结婚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一些要好的朋友经常取笑他。雷鸣也只是大笑道,“有什么不可吗!”
篇三:老师叫到办公室她脱衣服 趁老师午休睡着时强上 老师在办公室和我亲密
转眼五个多小时过去了。
酒过半酣犹未尽,茶过三巡情已浓。低头看酒瓶,我们都没少喝,但状态仍佳。看来,我们三人均是实力派,尤其他们俩。
虽说未出正月仍是年,人们依旧沉浸在年气里并彻夜狂欢,但这毕竟是一个小县城,此时已夜深人静,饭店也早已过了打烊的时候。
虽然酒量不逊,但我是一个不情愿喝酒的人。我喝酒需要气氛,没有气氛的强灌硬咽我不行。今天的气氛自不必说,但我也已经喝到了量,想到回家可能还要打理孩子,我提议杯中酒结束饭局,两人也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主要也是担心这两个人的身体。过个年,每个人都不少饮酒。老公虽然年轻身体尚可,但此次回老家过年,多年未见,亲朋好友的饭局,自是少不了的,几乎每日都在喝,身体必已透支。老张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且我上学时就有过在家中摔倒的历史,更不宜过多饮酒。标题回顾:老师叫到办公室她脱衣服 趁老师午休睡着时强上 老师在办公室和我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