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医院吧!”说着就朝医院走去。
王若兰看了看王立,他仰着脸,歪着头。
到了医院,见了被打同学的家长,又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王立同学,她心里暗喜,因为王立能把这个又高又壮的同学打个窟窿实属不易。
“孩子们打架很正常,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也不要太过责怪孩子”对方家长彬彬有礼的说,戴个眼镜,像知识分子。
“是我教子无方,我回去就揍他”
经过简单的对话,决定让孩子互相赔礼道歉,王若兰付医药费。
回到家后王若兰拿起扫把就是一顿打,打的很疼,她不是因为王立打了架惩罚他,而是为此花了很多医药费而打的他。王立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就是不下来,他也不哭。一边打一边说:“看你今后还打不打架了,我打死你”。王立倒是一动不动任你打,话也不说一句,王若兰看他半天不说话,也就不打了。
“我打你,服不服?”
“不服”
“吆喝,你还不服,你为什么不服”
“她骂我,还有你,我就是不服,我就是要打他”
“他骂什么?”
“他说我没爸爸,说你是个寡妇,我是个野孩子”
“哈哈哈哈,就因为这?”王若兰突然大笑说。
“这还不够吗?”
“我问你,你是不是没有爸爸,我是不是寡妇?但你不是野孩子,因为你还有妈妈,这不算骂人,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还打架?你怎么不上天呢?”
王立也被她说愣住了,挠挠头不知所措。
“没有爸爸和寡妇,这本来就是骂人的”
“胡说,一本正经的胡说,没有爸爸和有爸爸,我是寡妇和我不是寡妇,这都有什么区别?你是吃不饱,还是穿不暖?我们难道不是靠自己的双手赚的钱?”
这下王立哑口无言了。但王若兰也没有完全的表达出她的意思,她想说的是没有爸爸和寡妇本身就是可怜的代名词,如果他们说出来感觉自己可怜,那便是他们在骂你。如果他们说出来,毫无感觉,那说明他们只是比你更关心你,仅此而已,没有骂人的意思。孙礼在世时跟现在区别不大,所以,谈不上可怜。或者说,孙礼在世时才是可怜,只不过披了一副好看“皮囊”罢了,不中用。
经过这一次王若兰的教育和影响,王立在心智上成熟了不少,慢慢的也形成了自己独有的品质和想法。对于王立的成绩,王若兰倒是不担心,因为她常说把成绩搞上去这是学生的最低标准。对于只要努力学习成绩就会上升的初中来说,王立显然是拔尖儿的,也顺利的进了全市最好的高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虽然拮据了点,勉强能过去,毕竟还没有到最花钱的时候,只用管好眼前不饿肚子就行。王若兰也选择来到他的身边,就在宝鸡一家酒店里当服务员,离他学校有2公里多。每天下午放学的一段时间,王若兰走两公里来学校操场汇合,给他带鸡汤,鱼汤之类的。时间长了,同学们都说三道四,所以以后改成一周一次了。高中不是说你努力,学习成绩就会上去的,还要加天赋,就是所谓的智商。王立在高中的成绩是比初中的差了点,但还能说的过去,偶尔有几次没考好就会特别自责,在操场喝着妈妈跑了两公里的鱼汤,心里很愧疚,再一说成绩,心里很不是滋味。王若兰但是在这个酒店混得风生水起,从服务员到部门经理只用了两年多时间,但钱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一个月也就2500到3000,但这也够了。
王立上了广州大学,王若兰去苏州了,她听说在苏州的一些工厂打工,一个月能赚5000到6000,就去了。进了大学才知道年轻就是资本,除了学习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报了很多社团,丰富了除学习之外的生活。到了五一小长假,舍友们都在商量出去玩。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一个舍友说。
“王立,你要不要一块出去玩?”另一个舍友问。
“母亲尚在生活中苟且,我凭什么炫耀诗和远方,五一准备去看看我妈,想她了”王立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微笑的说。
王立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咱们这就走……”王若兰把门打开,惊呆了,第一眼没认出来,直到王立笑了一下才认出来。标题回顾:乡野美娇娘寂寞如雪 山村风流娇娘更疯狂 霸占全村美娇妻李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