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抵在门上 疯狂进入_她被他抵在门上做昏了_他的灼热抵着她的潮湿
徐安瑭五岁的时候,还没见过徐兮珈。
那时候徐兮珈八岁,七八九,嫌死狗。
她头发剃得短短的,眼睛又大又亮,时常闪着机灵又调皮的光。她每天穿着史努比背心和短裤,露出瘦小的胳膊和凸起来的膝盖。脚上踢着一双亮黄色的人字拖在夏天的太阳底下走街串巷,脚背上被晒出一个“人”形的印子。
她拿着一根到她腰那么长的小棍子,从街头走到街尾,把每家人种在门口小花坛的葱或是花都捣乱。
那时每家每户的狗白天都不拴起来,夏天的街道热得烫脚,徐兮珈把所有狗带到路口的芒果树底下,七八条土狗窝在树荫底下吐舌头,徐兮珈拿着小棍子教它们抬手打滚,乡下狗不理她,闭着眼睛睡觉,她也继续讲。
讲到街上飘出各家饭菜香,徐兮珈就自动自觉撂着棍子往家里走。外公坐在家门外抽烟,外婆坐在门槛,看到徐兮珈回来,一双眼睛冷冰冰的,就开始骂:“死囡包!都冇使翻到屋企噶喺冇?成日采外低撂撂逛逛,成只二流子咁!”徐兮珈翻了个白眼,把棍子放到墙角要去找东西吃,外婆顺手抄起的棍子冲着她的小腿敲了一下,徐兮珈兔子似的,赶紧跑进放食物的房间。
“冇准食嘢!等阵食饭啦!”外婆的声音立刻变大,徐兮珈恨不得揉揉耳朵。
晚饭吃的是虾米蒸蛋、豆豉排骨和咸蛋冬瓜汤。外公拿着他的那个玻璃小酒杯,倒了半杯白酒。夏天蚊子,点一百盘蚊香都熏不完,徐兮珈坐在小板凳上挠腿,外婆端着饭出来看到,伸手拿了双筷子狠狠给了她手背一下。
“还挠?挠出血了!即刻去洗干净对手,食饭!”
徐兮珈走回厨房洗手,胡乱擦了擦坐回凳子上。外婆在她的不锈钢小碗里装了大半碗饭,浇上了排骨汁,徐兮珈用勺子舀了一大口塞进嘴里慢慢嚼。白米饭混着排骨汁的味道,有点咸,用力嗦一下,就有点甜味了。外婆看了她一眼,眼睛又有点降温:“食饭慢慢吃。”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饭,徐兮珈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门口凉凉的大理石上。夏天吃完晚饭天还没黑,橘红色的晚霞铺在靛蓝的天空,远处的芒果树黑乎乎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
外婆看见她懒懒散散地坐着,拿着蒲扇往她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
“甜甜,明朝你妈咪乸你细佬翻上噢!”外公一边卷烟丝一边慢悠悠地说。
“哈?真系噶!”
“系喔,明朝你乖乖嘚至得。”外婆用大蒲扇扇蚊子,“帮手扫扫地、抹抹台,知道未?”
徐兮珈在石头上坐得屁股疼,换了个姿势。又在外面坐了一会,外婆喊徐兮珈去洗澡。
外婆在花园种了很多东西,中的南瓜爬满了整个棚子,傍晚有一点点风,不冷不热,徐兮珈就在南瓜棚下洗澡。外公给徐兮珈买了个大木桶给她洗澡,白天水管被日头晒得发烫,水也是发烫的,现在天晚了一点,出的水温度刚刚好,外婆帮她在大木桶里放了个小竹凳,再放满水。小竹凳在装满水的大浴桶里往上浮,徐兮珈要整个人坐上去,手扒着浴桶边缘稳住身体,才能让它乖乖地待在浴桶底,她泡在里面,坐在小竹凳上,水刚好没过她的下巴。
如果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浴桶,徐兮珈想,像外婆的房子那么大,里面装满了水,她就要拿着她的小竹凳,坐在客厅里,手抓住小竹凳的边,等着小竹凳自己往上飘,飘到一楼的天花板,再顺着楼梯上到二楼。如果有燕子飞进了家里,她就可以抓住小竹凳,很快地追上它。
外公养的红毛也在花园,是一条红棕色的土狗,跟徐兮珈同年生的,称兄道弟很多年。徐兮珈洗澡的时候他就跑过来吃它的饭,吃得哗啦哗啦的,咬到骨头还嘎吱嘎吱,搞得徐兮珈洗着澡也想爬出去跟它一起哗啦啦地吃饭。
“红毛哥,明天我带你去吃芒果啊!”徐兮珈双手泡得皱巴巴的,抓着浴桶边,下巴搁在手背上,傍晚的风吹得她的天灵盖有点凉飕飕的。
红毛吃饱饭,冲徐兮珈摇了两下尾巴,坐在浴桶旁边陪她。
“红毛哥!”
“汪汪!”标题回顾:抵在门上 疯狂进入_她被他抵在门上做昏了_他的灼热抵着她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