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大叔把洛洛折腾了很多次,也许是发泄吧,只是谁也不想说起那晚到底他们互相都在想什么。或许想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叔的身下是洛洛,而洛洛也很享受。
其实洛洛也是感谢大叔了,有了大叔的存在,慢慢的走回了正轨,如果继续游走,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的艾滋病太多,变态也盛行。
大叔有个时候在洛洛面前有点没有自信,也许是年龄差异,也许是文化水平差异,也许是以前洛洛跟大叔说过前任的种种,出于自尊心,刚开始XXOO的时候,大叔还会经常问洛洛,谁的舒服一些,不可否认,和大叔的和谐一点,毕竟是老手,花样也多,或许是洛洛以前跟大叔说过,前任很大,有点吃不消,这就像女人以胸大为傲,男人以二宝为傲的缘故吧,不过这样没有自信的人,洛洛也是无语了,只是洛洛没有告诉他,其实洛洛喜欢大叔型。不告诉他以免他骄傲忘形。
此后洛洛偶尔也会想起和前任的点滴,其实也想知道那个曾经说只会和她生小孩的男人,为什么最后当她是炮友般的存在。也许就是心有不甘吧。有个时候洛洛在想到底是被大叔感动了,还是被他二宝征服了,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也谈前任,洛洛和前任的时候,避孕药吃的有点多,慢慢干涩,可能是药物导致,后来用了润滑油,也没有多大用,二宝大,过程是挺痛苦的,每次都是很痛苦,那硬挤,哎,酸爽,后面想想也许就是生活不和谐,才导致分手,只是这样的情况,和大叔在一起就慢慢改善了,以至于后面大叔老说洛洛"发烧"了,要把他宝贝淹死了。所以有个时候洛洛也在想,真正的性生活不和谐,也可以导致分手或者是离婚,无关于对方其它方面优秀不优秀。
几年过去了,大叔护花一般的存在洛洛身边,也修成正果。。。。。。
篇三:大叔快上我我受不了了 被大叔进入是什么感觉 我和大叔做了很刺激
二大叔是我父亲同辈远房本家,小名叫小二,其实排行老大,因此我们都叫他二大叔。
再过十来天就要过年了,村寨中已经洋溢着浓浓的年味了,每家每户都备着年货、计划着杀年猪。每年腊月父母亲都要在电话中千叮咛万嘱咐:“杀年猪要带我的小孙孙来趟家啊。”几乎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一大早驱车四个多时,带上媳妇和儿子,回到了山沟中的老家。
看到二大叔,是我回家的第二天早上,隔壁本家兄弟李三哥杀年猪的时候。二大叔早早地就来到了李三哥家,在院子里临时搭建的大锅灶前,帮着生起了火,烧起一大锅开水,准备着用来烫猪毛。
小村寨杀年猪的不知若干年来的习俗已经是邻里间聚会交流、联络感情的重要的方式。大小不论,年猪都要杀,小则一百多斤大则四五百斤,老人说这是劳作一年的庆贺,也是来年的希望。不论哪家杀年猪,村寨的青壮年都要出力帮忙。牵绳、揪尾、抬肚、扯脚、抓耳,最后一起合力将猪按倒在堂屋中早就准备好的案桌上。主人在供奉“天地国亲师”的神龛前,点上几柱香火,烧上几张纸钱。有杀过猪经验的汉子操起刀,手起刀落,猪撑几下腿,呜咽几声咽气了。烫猪、退毛、破腹、清下水、留肘子、剃脊膘、下猪头、砍方子,大伙七手八脚,不一下也就处理完毕了。妇女们蒸饭洗菜,男人们烧肉切菜,烹制着“杀猪饭”。这“杀猪饭”是必须要吃的,每家杀年猪都要请到村寨里的所有人家,一般得要热热闹闹摆上五六桌。
“大兄弟,你回来啦,来来来,坐坐坐。”二大叔一看到我,起身把他坐着的小木靠椅移到我面前,热情地请我坐下。
“您老早哩,您坐!我也得看看我能帮到什么忙哩。”我笑道。
二大叔戴着一顶中老年款式的加厚黑色鸭舌帽,双眼炯炯有神,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眉毛厚重粗黑,两鬓已显斑白,脸上皱纹略显沧桑,有点儿黝黑的脸膛泛着红润。他中等身材,不显胖,内穿一件白衬衫,套一件黑色马甲,外穿一件双层灰夹克,下着一条藏青蓝直筒裤,脚踏一双加绒中帮黑皮鞋,整个人干干净净、精神抖擞。不看他粗大的敷着一层厚厚老茧的双手,你是看不出他在这山沟翻弄着那十几亩水田和旱地几十年了,还以为他是一位刚退休的乡村教师,哪里像一位已年进古稀的庄稼人。标题回顾:大叔快上我我受不了了 被大叔进入是什么感觉 我和大叔做了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