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霁与宋百韵走散后,想着总能在哪儿遇到,于是也没有特意去找她,自己逛了起来,由于周围太过吵闹,导致她没有接到穆雨打给她的电话。穆柏霁越往前走,人就越少,此时她已经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这里已经没了古镇的特色,只有一片寂寥的荒地,荒地尽头坐落着一间小庙,她有些好奇,便走了进去。
庙里供有一尊木头制的佛像,看起来年月已久,佛像几处皆有腐朽的痕迹,佛前供着简单的贡品,其中一根香已经快要燃尽了。庙里也有两三对情侣跪在佛前祈祷,穆柏霁看着他们,又触景伤情了起来,她再次看向那尊佛,它双眼微睁、面色慈悲,仿佛已看尽世间百态,留于心中的只剩平静。
穆柏霁呆望着佛像,全然没有注意已经走进来的穆雨,穆雨见她望着佛像发神,也看着佛像说道:“刻这尊佛像的师傅倒是挺有手艺的。”
穆柏霁这才注意到穆雨的到来,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有心找就能找到呗。”穆雨还是望着佛像。
穆柏霁又问:“那你为什么觉得刻这尊佛像的师傅有手艺?”穆雨这才看着她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匠人大多都马马虎虎的,就比如说雕刻的佛像,有的笑得像傻子,有的看着像是睡着了,甚至还有些看起来像生气了一样,那哪能叫佛啊?”
“再看这尊佛,慈眉善目,虽然有些地方没能保养好,腐朽了一点,可仔细想想,纵使风餐露宿,辛酸苦辣尝遍,也还能心如止水,这不才正是佛应该有的心境吗?要我说,人只要把心态放平,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又何必拜佛?”这后半段话像是对着穆柏霁说,又像是穆雨的自言自语,不过这段话可惹来了那些情侣的怒视。
听了这番话后,穆柏霁瞬间开了窍,想着自己一路上的郁郁寡欢实在是没有必要,顿觉一身轻松了许多,之前压抑着自己的负面情绪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离别乃是常态,四人游玩几天以后,也终于到了说再见的时候,李墨和穆雨约好下次一定要带着陈海平一起旅行,穆柏霁与宋百韵则是依依不舍的告别,几天相处下来,两人已经成为了朋友。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穆柏霁已经倒在后座睡着,穆雨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心里竟有些期待与朋友们的再次碰面。
此时红日当空,照耀着生机盎然的大地,这辆小车正以不算太快的速度向前行驶,犹如在风平浪静的海面悠闲漂泊的小船。
篇二:催眠洗脑控制母亲小说 催眠母亲洗脑玩偶服从 催眠母亲洗脑漫画
病床上的老人歪斜着口舌静静地躺着。我开始意识到时间真的是最猝不及防的东西。一切,恍如隔世,又似在昨日。
小时候,奶奶是最亲切的长辈,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心灵手巧给我的童年打上了一层明亮的底色。每个在油煎荷包蛋的“咝咝”声中醒来的明媚早晨,每个倾听奶奶笑谈往事的闲适午后,每个躺在奶奶亲手缝制的印花床单上的静谧夜晚,都洋溢着无限的美好。
听奶奶说起她的往事,家中有四个兄弟姐妹,她排行老二。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孩子多,作为长姐,她不得不一边带妹妹一边上学。上课时,她坐在椅子上妹妹就放进搁在课桌旁的背篓里。妹妹哭闹,她就立刻轻声哄着,以免打扰上课,可还是免不了老师的厉声责备和同学们的哄堂大笑。最终,在收拾了无数次自尊心被打碎的残局后,她不得不放弃了上学。太公早逝,她与太婆一起担起了这个家。做饭洗衣、喂鸡种田、带孩子、做家务,不停歇地忙碌着,却还是免不了饿肚子。长过冻疮而开裂的双手关节变形,黑黑的指甲布满裂缝,幼小稚嫩之时她便尝尽了同龄人未曾经历的辛酸与劳苦。生活的重担压在她的肩膀之上,而她最终扛了下来。除了她,家中其他四个孩子个个学业有成,有了体面的工作和宽裕的生活。而她毫无怨言,一如既往地操劳着。或许是这样的童年磨砺了她的性情,无论何时,奶奶总是把家里收拾的窗明几净,井井有条;待人善良宽容,通情达理。
和奶奶逐渐生疏是在上高中以后。由于课业繁忙,除了寒暑假我为了能有清净的环境学习暂住她家,一年到头,我们几乎不见面。学习重压下,我变得寡言,即使是寒暑假在同一屋檐下,也无过多的交流。她总是一个劲儿地给我做我小时候爱吃的垃圾食品——炸鸡腿、鲜虾片、炸薯条……饭桌上总是尽可能的与我扯些话题,可是那时的我没有心力去了解她的苦心,受青春痘的困扰,面对那些奶奶精心做的油腻的重口味菜肴,我总是很少下箸……标题回顾:催眠洗脑控制母亲小说 催眠母亲洗脑玩偶服从 催眠母亲洗脑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