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太阳,毒辣而又火热,我不得不去了一家酒厂,和那些一天学没上过的打工妹一起刷酒瓶,苍天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苦闷和不甘。
十二年寒窗苦读,我却一败涂地。我那十多年的墨水,没让我在这份的工作中占据任何优势。
上高中就是为了读大学的,如果大学没考上,一切又回到原点,我那种向着高空飞翔无果被重重摔下来的心让我绝望到极点。
第一次高考落榜,我还有辉作为精神支撑,这次高考落榜,我更是输的一无所有。
我失去了辉的联系方式,在我把他当成所有的时候,我却始终是他的过客。
我去了远方的城市,离家一千多里地,我那么心切地想逃离这里,离开我的家乡这个伤心之地,我和那些打工妹打工仔一起坐上了务工的列车。
从此我的梦没了,从此我的青春死了,我成了每天重复同样工作的流水线工人,不甘心也就这样了。痛苦,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
那个时候我被痛苦麻痹了大脑,不知道自己还是可以有梦的,二十多岁的年纪,却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可以另辟蹊径,如果从那时我就拿起手中的笔为了梦想写作,那么今天的自己又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可是二十多年后我才想明白这些,一切都那么迟了。迟了二十多年的梦想和希望啊。
虽然我在二十多年后重新又拿起了笔,可是一切都今非昔比。
很多年后qq流行,我鬼使神差地有了辉的qq号。我那时已成家没有主动和辉联系,只知道他毕业后分在县城的某个单位当了科员,过得平淡而普通。他的空间里有他妻子的照片,一个胖胖的女人,看上去高高壮壮,除此之外,再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形容她。我突然在那一刻释怀。
多年后你会发现,曾经苦苦追求的,却未必是正确的。曾经你认为天大的事,多年后有可能一笑了之。
我们曾经那么青春,我们曾经那么美好,到头来你会发现,你的青春和美好付给了最错误的人。
多年后我经常会想起那年复读,常为虚度一年光阴而懊悔不已,但是人生是选择,开弓没有回头箭,坚持错误的,就是背弃正确的。
但愿能从那些错误中,能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而后让自己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篇三:有肉很污的小说片段 污小说不爽你来上我 高甜又很污的小说片段
四月的一天,站在家门前大柳树下,弱柳扶风,非常凉爽。
我问大姐“姐,我出生那天是不是有奇相出现,比如说满屋金光闪闪呀”
大姐头摇的就跟扑棱鼓似的“没有”。
“那时你才多大,你记事吗你?”我气糊糊的给了她俩大白眼珠子。
大姐嘿嘿直笑“我比你大六岁,你小时都是我扛着你,因为有六妹了,爹娘顾不上。你出生是农历九月十六,那一天下午太阳落一树梢高,放学我背着书包回家,看见庭院里的小板凳上有血,回屋一问是你要生,爹去找接生婆去了,其它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穷追不舍“那打雷,闪电了没有?”
大姐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天天晴着呢,打啥雷呀,闪啥电呢?”
“嗯……”怎么这样啊?看来我不是什么神童,是凡胎,我太失望了。
可能象某些片子里演的那样,出现某些征兆,肉眼凡胎根本无缘看到,我安慰自己。
我们村姓挺杂的,两千多口人有十多个姓,人际关系复杂,勾心斗角。但小孩子不知道这些,总觉得大人们都和颜悦色,是那么可亲。
依照大人们的想法:一个小孩谁也不知道他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说不定会当官,要对孩子们好一些,不然他长大以后会记仇。村里就又一个现实版的教材
村北头姓苏的出了一个乡长,叫苏顺生。他小时好学,听人说村里有一个打算盘好手,是一位姓张的中年人,便找上门想跟他学打算盘。不料这个大人看他两桶大黄鼻涕,棉裤还烂着。
这位姓张说的话挺难听
“学打算盘,想当官啊?就是所有的人都当官了,也轮不到你”。除了不教,还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后来这个流着大鼻涕的孩子却出息了,做了乡长。虽然他职位并不在我们乡,村里不少人都巴结他,他就是不在家,逢年过节都有人给他爹送两盒烟,七十年代,那时物资匮乏,烟可是好东西。那时流行着一句话“宁舍瓦屋楼,不舍洋烟头”,大街上发了烟瘾,又没有烟抽,拣烟屁股的有的是。标题回顾:有肉很污的小说片段 污小说不爽你来上我 高甜又很污的小说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