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乡野春潮 风流之艳遇群芳无弹窗 乡村艳妇免费完本小说
昨天夜里东井村下了一夜的雨,树木尽被洗涤殆尽,枝上惹人的嫩绿叶子再现人间。空气格外洁净湿润,刷牙洗脸通鼻孔,再深吸一口气,凉意从头撞到脚,沁人心肺,畅快极了。
村子唯一一片竹林,长在地势最高的北坡上。坡下有间屋舍,三面被林子包裹着,瓦是青色仿古板瓦,风吹雨打,日晒露淋,早已变黑。黑瓦被昨夜的雨洗刷得干干净净,远处看去漆黑如墨。墙体灰白,古色斑驳,木质雕栏,木窗雕着观音像。
蝉还没开始叫,林子里清脆的鸟叫声已不绝于耳,挑担卖豆腐的人的吆喝声深沉有力。
“狗日的丢的石头,敢做不敢当,丑得下作。”一个女人的谩骂声打破了宁静,像是往夜里的林子放一枪,村子一下子就闹了。
有人手里攥了一把石子,砸了她家房子,碎了一片玻璃,听了声惊吓的响儿。
女人出离的愤怒,像是当街被人扯了裤子,不,受了羞辱的女人是不能做到全然不顾脸面——泼妇一样——地张牙舞爪,怒气冲天。她倒像是一只,嗯,一只老虎,一只被人扯了屁股上的毛的老虎。
“你妈生完你就跳海,你老子也没教你做人?”女人骂得唾沫星子横飞,大概是累了,还是口干舌燥了,女人回了。
叉着腰,站在石坡路牙子上叫叫嚷嚷的女人是白野莲,一个......刚没了男人的女人。
男人死在矿上。
女人的男人叫顾家兵,是个老实巴交的驼背男人。长得黑,也长得糙,没一点能耐,却有一身牛力气。他在矿上给人挑矿石,从坑底挑到地面,一百斤一块钱。他一天能担个三四吨。
出事的时候他正挑着矿石,脚下一滑,身子腾空向后倒,后脑勺砸在一块凸出来的石锥上,砸中了脑干,登时就死了。
矿场那边赔了十万块钱,此事就算了了。
“家兵的脚不能叫脚,叫根,走哪都扎进土里,扒都扒不动。”
“当天我看他脚步虚浮,走路摇摇晃晃,我问他是否身体不适。他说不,‘一切都好’。”
矿工们把叶文洁裹得严严实实,叽叽喳喳,一言一语地介绍情况。
叶文洁坐在一张沾满黑色灰尘的长条板凳上,有条不紊地在本子上记录着。青年短发,一副金丝眼镜,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她身姿挺拔,一整套装束使她整个人都显得干练可靠。她身前沾满灰尘的桌上,放着一支小型的录音笔,正有规律地闪烁着荧绿色的光。
叶文洁是偷跑进来的。她之前已经被赶出去一次,老板当着她的面吩咐守门大爷,“不是咱们矿上的人,统统赶出去。”
守门的是个六十来岁,头发灰白的老人,他答应老板答应得很干脆,当叶文洁给了他一包中华好烟之后,便开开心心地解开挂在铁门上的挂锁,邀请她进来。“老板不在,你看一下就走,早点走。”
“他也没有喝酒?”记者问。
“没有,这一定我可以保证。我跟他讲过话,没闻到酒气。”工友答记者问。
有一个年轻的矿工,脸上全是油污,用手指了指上面,问:“他顾驼背一死,还惊动了上面的人?”
年轻的女记者对他一笑,扶了扶眼镜,问:“他平常喝酒?喝得凶不凶?”
“他不喝酒,那小子对酒精过敏,一喝酒就上头,浑身起红疹子,我记得他结婚那会,被人灌了一杯酒,当天晚上就送去县医院抢救。”别人都附和说是。
“那当天他身上有没有,红疹子?”
“脸上全是灰,要是有疹子,我们也见不着。”
“他没喝酒,口里没有酒味?”
“记者同志了解情况呢,你嚷嚷叫什么?难不成你是亲过他的嘴不成。”
众人大笑。
“他身上肯定是没有的,那天下井,我看他正常的很。记者同志,我们每次下井,都要做检查,身上有没有放违禁品,比方说火柴、火机。”一个矿工答道。
下井的铃声敲响,工友们纷纷离去,一个满脸污渍的矿工在众人都消失之后,去而复返,对记者说:“你查查他老婆,那个女人心思不正。”标题回顾:乡野春潮 风流之艳遇群芳无弹窗 乡村艳妇免费完本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