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有个劫匪喊道。
不可一世的劫匪原来不过是一帮装模作样的纸老虎而已,他们哭爹喊娘地逃向车门,等玉临风追过去时,他们都已下了车,向荒凉的旷野逃去。司机机灵,及时地将车门关好,开动了车子。乘客们已被刚才惊心动魄的战斗吓呆了,都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两眼通红的玉临风,猜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玉临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后大座上,喘息了一会儿,把刚才从劫匪手里夺下的编织袋拿过来,撑开一看,里面有不少现金,还有各种高端手机,最惹眼的是女人们的首饰,有金的,银的,玉的,蜜蜡的,翡翠的,镶宝石的,镶钻石的,五彩缤纷。
够了!玉临风想,女儿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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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车提了速,在并不宽阔的公路上急速狂飙。
司机惊魂未定,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住地战栗,车身也跟着摇摆,但他还是把油门踩到了极限,过载的发动机发出吃力的轰鸣声。起风了,车窗外黄沙漫天,夹杂着碎土块砸得玻璃哔哔卜卜地响。土块在玻璃上炸开,将玻璃涂成一团迷蒙的黄色,天地间一片浑浊。
危险解除,乘客们渐渐恢复了常态,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财物此时都落在了玉临风的手里,但玉临风刚才拼命的架式又让他们望而生畏。不过他们很快反应了过来,玉临风是帮他们夺回财物的,他和他们是站在同一阵营的,他是好人,好人有什么可怕的?
有人离开座位,过来询问玉临风的伤势。
“不碍事。”玉临风惨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陆续有人走了过来,大家收集起一些布条,把玉临风胳膊上几处严重的伤口包扎好,眼睛却闪烁不定地瞟着放在玉临风膝盖上的编织袋。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也挤了过来,冲玉临风竖起大拇指,:“叔叔你好棒,你是大英雄!”大家便纷纷夸赞玉临风的见义勇为,同时又耻笑劫匪们的不堪一击,气氛瞬时活跃了起来。
忽然之间,玉临风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做英雄,而不应该做劫匪。
在女儿心里,他一直就是个大英雄,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他的初衷开始动摇。
“钱呢?”
人群中有个声音怯怯地问道。此时此刻,这个问题确实大煞风景,大家都觉得很不合时宜,空气中流动着一些不和谐的元素,却谁也不去责备问话的人,反而都眼巴巴地望着玉临风——这个问题,似乎正是他们所期待的。
决定做个英雄的玉临风已心无杂念,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编织袋,慷慨地说:“都在这里,一分都没少!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说这话时,一种类似于虚荣的荣誉感和虚无的使命感让他觉得自己瞬间高大了起来,暂时忘记了病重的女儿——她肯定会赞成他这么做的。
做为一个民工,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
站在最前面的人就暗自得意,毕竟自己有先见之明,抢在了头前;站在后面的人就后悔自己来得晚了,踮起脚尖,把目光从人群头顶投到玉临风身上。这个曾经被人人嫌弃的民工,此时他的一举一动却无时不在牵动着第个乘客的心。
“我的有五百多现金,一部苹果手机,还有一条白金项链,镶钻的……”
“我的有块劳力士手表,一部手机,现金一千来块……”
“好!”玉临风答应着,便在袋子里翻找起来。
领到东西的乘客便满意地挤出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细细回味着这一场惊险,茶余饭后又多了些谈资;后面的乘客就争先恐后地挤上前来,难免磕磕碰碰吵嚷几句,七嘴八舌地报着自己的损失,场面有些失控。
“没了。”玉临风把编织袋兜底提起来,向大家示意。
“没了?”过道里还站着十几个乘客,“怎么会没了呢?我们的东西都还没领呢!”
“是啊,我的损失最大,光现金就有五千多!”
“你那算什么?我的两条金链子值好几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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