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太大了啊好胀被灌满了 乖夹住h肚子涨灌满 不要了太满了流出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周末我的作息很有规律。睡一个小懒觉,之后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半个小时的内观禅修。接着去跑步,通常我会跑20公里左右。回来洗澡,吃饭,再赖回床上打个瞌睡。这之后,继续一个小时的内观。晚上随便吃个水果,开始写作。我开始写作已经好几年了,没什么像样的作品,只是记录一些心得感悟和人生体验。写着写着,就快11点了。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了,这时电话响了。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显示的是Frannie。
“喂,你现在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她找我从来不叫我的名字。我们很熟,是熟的无话不说的那种。我并非是她的男闺蜜,而更像一个哥们。闺蜜的关系往往会很暧昧,我们却不是。我们经常一起喝酒,hiking。她其实算是很养眼的那种,身材也好。不过奇怪的是我对她从来没有想入非非过。她会在任何时间打电话过来,从来不理会我是不是空着。
我回答说:“现在已经快半夜了啊?明天再说吧?”其实我知道这么问没用,不论她怎么措辞,说出来的都是命令的语气,不容讨论。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行,必须现在说。我在‘在人间’等你。”她语气似乎有些焦急。我只好答应,穿好衣服,下楼找个车,往江边走。一路上灯红酒绿,我想着Frannie,有点担心。认识她这几年,很少见她有这种焦急的状态。我是在一个志愿者项目里碰到她的,她是那种外表清冷,内心却热情火辣的女孩。在一家欧洲公司做过高管,后来做了freelancer,这也给了她很多时间和精力去做志愿者。去年,她参加了一个临终关怀项目,陪伴那些医院里的临终病患。想着想着,就到了“在人间”。这是一间酒吧,除了有很好的精酿啤酒,还有不错的日本whisky。这酒吧原来是一间工厂,后来工厂搬迁了,就改成了酒吧。里面的装修仍然最大限度的保留着工厂的风格。斑驳的砖墙,钢制的人字架屋顶。吧台后面,是几个不锈钢的硕大啤酒罐。桌椅似乎都是铸铁的,黑黢黢的闪着微光。一进门,就看见她坐在那个她喜欢的位置,桌上放着一瓶轻井泽。面前放着两个杯子,其中一个已经空了。直到我坐到对面,她才发现我。显然刚刚是在沉思。
我打量她一下,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棉t-shirt,上面印着一行手写的英文“beislandsuntoyourselves",下面穿着很短的牛仔短裤。这么hot的身材一定很惹人注意,不过这个时间酒吧里没什么人了。看到我,她脸上原有的那种沉思中的平静,像扶桑花忽然遇到了大雨,表情夸张的变化着。从惊慌,到惊喜,甚至流出了眼泪。她几乎是起身扑过来,撞进我怀里:“我要抱抱,快抱抱我!”我倒也不吃惊,通常喝了几杯酒,做出这样的举动属于正常范围。不过这一次,她喘息的比较厉害,似乎真的在哭。我就这样轻轻抱着她,直到她放松了,坐起身,看着我。
我问:“喝了多少了?”
她说:“才两杯,没喝多。”
我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问:“说说看,发生什么了?”
她直直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张嘴:“我有点害怕,不是,有点慌,我是有点乱。”我没说话,就看着她。
她接着说:“我跟你说件事,你就听着,不能插话,不能评论。”
我听了一乐,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她嘴唇动了几下,忽然拿起酒杯:“你不能插话,不过,得陪我喝酒。”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拿起酒杯,和她的碰了一下。她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快速的喘了几口气。我见她干了,也一口喝下去。这酒很有些辛辣,有淡淡的薄荷味,还有一点烟丝的味道。
她喝完酒,又把两个杯子倒满。然后重新坐回对面,把脸转向黑幽幽的窗外。外面大部分灯都熄了,那个大烟囱上的霓虹温度计很是突出。她开口讲她的故事。
“我今天下午去了一家医院,我那个临终关怀的项目安排的。今天要陪的,是一个得了癌症的老人。他挺老了,看样子有七十几岁了。我坐到他旁边,他像是睡着了。他满头都是银色的头发,剪得整整齐齐。脸也修的很干净,没有胡茬。皱纹很深,没什么老人斑。脸色还有一点点红润,并不像病重的不行的人。我就很安静地坐在他旁边,阳光照在他脸上,反射着一种光,特别柔和的那种光。看着看着,我就觉得这张脸好熟悉,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我就想啊想啊,脑子里忽然有个画面,是一个很久很老的相册,是我爷爷留下的,那里面有一张照片,是爷爷的爸爸,我的太爷。他们的脸好像啊。”标题回顾:太大了啊好胀被灌满了 乖夹住h肚子涨灌满 不要了太满了流出来了